它没有张嘴，却有威严厚重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辈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玉无想了想，说道：“要是有完整的传承，自然最好，如果没有的话，一些大道感悟也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青牛沉默了一下，然后似乎笑了，轰隆隆说道：“你倒是够直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。”玉无涯耸耸肩。

        青牛目光深邃的看了玉无涯一眼，然后低声说道：“我早已彻底陨落，并没有传承留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看到的我，并不是真正的我，只是我的道纹在你意识中的映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可以说，现在的我，是你幻想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玉无涯点点头，然后说道：“但是无风不起浪，我的意识中能出现你的身影，你应该是有部分自我意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牛略感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笑着说道：“那你应该知道，我就是这一截牛角尖中蕴含的大道感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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