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暮南听到苏蕴这话，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嘴角也弯起了一抹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在办公室外，刘艳已经收拾好她的东西，雷杰见此走到她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雷杰看向刘艳的目光很复杂，因为他与刘艳也是一个学校毕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并且这么多年以来，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喜欢着顾暮南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旁观者，他也看得很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艳所谓的喜欢，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是从公司有人拿她与顾暮南打趣开始，对方才会喜欢上顾暮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感情牵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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