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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良去车厢放行李去了,我便先坐了进去。不一会儿,我的丈夫也回来了。他坐到了我的身旁。
“你们先等一下。”男孩拍了拍我旁边的车窗,冲我微微一笑,“我去帮客人你们买两瓶水,很快就回来。”
我刚想说不要,可那孩子跑得很快,转眼就不见了。
有点冷。
我扭过头,搓了搓手臂。身旁的气压好像有点低啊……
一分钟、两分钟、三分钟……十分钟过去了。那个孩子还没有回来。我蓦然感到了一丝不安:不会被骗了吧?可他的车还在这里了。
“菊理。”身侧的男人冷不丁地开口,“我们箱子被偷走了。”
“什么?”我呆住了,拉下窗户往后面一望——后车厢的门竟然是开着的!我愣愣地回过身,瘫坐在原地,不敢看旁边之人的脸,只能低着头,捂住脸:“对不起……”眼泪竟b我道歉的话先一步落了下来,这样就好像,我做错了事情,反而故意装可怜一样。糟糕透了。
这回他没有再安慰我,他浑身的气压都很低,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。怯怯地抬起头,透过指缝去观察他——他正襟危坐,双手平放在膝盖上——那指甲以r0U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地长了起来——一厘米、两厘米,三厘米……
我仿佛被扼住了喉咙一般,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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