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碧荷又说。她觉得哪里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说这么多，是不是就是不想捐钱？

        不捐就不捐，为什么还要嘲讽她是猴子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世界，是我的意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微微一笑，站了起来，轻声咏叹，“人生又如同钟摆，总是摆动在痛苦和倦怠之间。Belle，你仔细思考下，你人生的意义又在哪里？你又要用什么，来证明你存在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。”Sam说完这句话。丢下红酒杯，理了理西装，“容我失陪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碧荷张着嘴，看着他走向机舱后面的姿态潇洒的身影，直到消失。她的目光从空无一人的过道收回，又落在对面的David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&还坐在对面，一对碧绿sE的眼眸看着他，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碧荷眨了眨眼睛，正准备张嘴——他的电话进来了。男人站起了身，走到一边开始接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碧荷好松了一口气，她正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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