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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.
母亲见过儿子,又嘱咐了他几句,满意的离开了。
男人丢下了筷子,又靠回椅子上,剑眉颦起,闭目不语。
头疼已经减轻,昨晚空腹宿醉带来的胃里的灼烧感还有些隐约。在他的记忆里,自己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。
他从小家里条件就一直不错,人生也一帆风顺。他知道自己智商极高,和周围的人有云泥之别,就算后来在哈佛和同学竞争,也毫不吃力;他也很早就看透人X了解人文,知道在哪个环境里要伪装成什么样的人才能最大获利。
大二那年,他甚至回家要来钱和两个铁哥们成立了对冲基金,正式挽起袖子进入资本市场进行血淋淋的搏杀,十余年来起起伏伏,哪怕是数次腰斩的高压,也只不过是b迫他强行进入更兴奋注意力更集中力图一雪前耻的状态罢了——
越低谷,越要T面。
绝不失态。
总之,像昨晚那样的失态于他,那是闻所未闻,前所未有。
宽阔的饭厅,大门打开,客厅的沙发摆设,以及落地窗外的绿植都清晰可见。眉目俊美的男人靠在椅子上闭着眼。
那颗红痣。
他睁开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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