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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致远又发病了。
酒JiNg早在剧痛中挥发完毕,肩上的痛觉让人清醒。林致远今晚没喝酒——碧荷抿着嘴cH0U泣,用沉默表示对暴力的抗议。
“碧荷,”他还在低声说话,“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——”
“我想吃了你——”
“好不好?”
“吃了你,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了——”
“不行!”
他在胡说八道什么?碧荷咬牙伸手去挠他的脸,却被男人按住了手腕。他握着她的手腕拉高,按在了她的头顶上。
“可是我想吃。”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,神sE平静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“碧荷,我想吃你——我好饿,你让我吃了好不好?”
是饿。
刚刚她在车上说了什么,他已经有点想不起来。他只记得饿。就像是万物已经堕入了黑洞,只留下一片真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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