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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分了就对了,”
另外一个绿眼睛懒懒的靠在了沙发上,他举着杯隔着空气向他遥敬,声音有气无力,带着彻夜狂欢的疲惫,“你再不分,她们就要开始暗示你向她们求婚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男人似乎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笑话,他哼笑了一声,“我可没准备结婚。”
结婚不符合他的经济学原理。
结婚会让他牺牲太多,承担了太多不必要风险:财产保全风险,多出来的责任义务,他移情别恋的自由——却换不来什么额外的收益。
只有损失,没有获利,是一笔妥妥的赔本买卖。
“贪婪和Ai情,对于这两个概念,我们的感觉是多么的不同啊。然而,这可能只是同一种的两种说法罢了,”刚刚递过来酒的那个绿眼睛顺势接过话题,即兴咏叹了一番。他站在沙发后面,遥举起了杯子,“nV人的Ai情,都源于贪婪。到nV人那里去,别忘了带上你们的鞭子——敬尼采。”
“敬尼采。”
男人也举起了手里的杯子。
然后他仰头,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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