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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伏景光埋进他怀里,深深呼吸一口夜枫身上清冽的草木香气,“…我每晚都能梦到那些东西。”
“…我梦到我是如何被打捞起来,被送上医疗床,被冰冷的支架分开双腿,剖开肚腹,装入那套器官…”诸伏景光顿了顿,夜枫适时拍了拍他的背,摸到一手嶙峋的骨。
“…他们每天都往我体内注入雌激素,在身上抹不同的药剂,按照他们的计划定制一只母狗。”
夜枫什么都没说,只是抱紧了他,一下一下地安抚着。
“我不曾屈服过。”诸伏景光抬起头,鼻尖碰到了夜枫的下颌,声音哽咽,“所以他们更想要一只乖顺的母狗。”
“别怕,别怕…等会稍微睡一下梦里就不会记得了,我帮你忘记那些过去。”夜枫终于开口,诸伏景光却笑了一声,解开了一丝不苟的衬衣顶扣,露出的脖颈上空无一物。
“那你带我回家吧。”诸伏景光牵起夜枫的手,放在自己的脖颈上,“好吗?主人。”
“…我可以帮你忘记那些事情,你可以尝试新的生活。时间会抹平一切。”夜枫摸了摸他的侧脸就要收回手,却被诸伏景光牢牢按住。
他的目光灼灼,带着属于苏格兰的敏锐,“我是第几次记起了呢?您这样做过多少次了?”
夜枫别过眼,“…第二次。我是真的想要你好好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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