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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沐白轻笑,至少他比那群猴子幸运,眼前的月亮不是倒影而是真实存在的。想到这里,他弯下腰将月亮抱进怀中,想解开了他的发绳,却发现发绳上的结简单利落又熟悉,是唐三留下的痕迹。戴沐白手颤了颤,还是将发绳解开,鸦色的发随之散开。夜枫有些不适地侧了侧头,衣领松开一些缝隙,锁骨上情色的咬痕便遮掩不住,戴沐白不由地想起那天听到的低笑声和情欲的喘息。
他将夜枫抱上床榻,解开他的衣襟,情色的咬痕抓痕便随着衣衫脱落展现,足以证明对方有过多么激烈的情事,又对另一人多么纵容。
戴沐白沉默片刻,跪在夜枫上方,手指搭上自己的衣襟,利落的劲装脱下与夜枫的衣服层层叠叠地落在床下,两人很快赤裸相见。
戴沐白看着自己已然半勃的性器和夜枫沉睡中的巨物,咂了咂舌,从床头摸出一盒润滑的油膏,两指挖了一大坨绕着那个从未被探访过的小口打圈。
直到油脂被体温融化将肛口的毛发打湿,戴沐白才堪堪探进一根手指,体内的媚肉推却着入侵者,反而把指头服侍得妥帖,更让戴沐白感觉羞愧的却是后面没有快感,性器也没有抚慰就已经完全勃起,只是因为面前与他赤诚相对的是夜枫。
只要想到这点,他就硬了。于是伸手握住夜枫的性器开始撸动,后面的手指更加努力地开拓自己,甚至嫌速度太慢,他又拿出一盒脂膏。粉色的脂膏带着淡淡的甜香,戴沐白咬了咬牙,扣出一坨,混合之前的油膏一起扩张穴口。
搅和了一会,肠壁吸收了药物,戴沐白感觉到麻痒在体内深处传来,干涩的肠壁也渐渐软化分泌肠液,抽插的时候发出细微的水声。戴沐白咽下多余的唾液,又往体内探入一根手指,他的指节粗大,进入窄小的穴口颇为困难,他不得不停止撸动夜枫的性器,用手撑着床铺。
夜枫的兴致被打断,皱着眉就要醒过来,戴沐白俯下身,张嘴将他半勃的性器含在嘴里,他似乎听到青年微微吸气的声音。
戴沐白按照回忆中替他咬的女人的技巧舔吸着夜枫的性器,一手扶着夜枫的胯,一手开拓着自己的穴,不由得将自己与曾经的女人对比,让他羞耻极了。但嘴中的性器突突跳动着勃起变硬,只要想到这些变化是因为自己,戴沐白就觉得无所谓了。
直到后穴能让三根手指进出,戴沐白才依依不舍地松嘴,让那根性器从自己的喉口退出。他全身的腱子肉已经被带有药物的脂膏软化成无用的肥肉,被情欲熬煮着,皮肉都是粉红色泽,凌厉的眉眼柔得能滴水,长发黏在背上,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惊人的媚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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