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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,到底行不行…不行让我啊唔!”桑克瑞德将后半句呻吟吞进肚子里。
已经顶到那个点了。夜枫轻笑,“我不行吗?应该很行才对,你看你,已经被我操硬了…”
“那你唔…把啊…把我操…操射啊…”白发的男人死不服输的性子让夜枫乐得不行。
在那个标志着贤人的纹身上烙下一吻,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,“操射你,是你爽,我有好处吗。”
“你…呼…你不是缺哈…固定哈…床伴吗…”桑克瑞德别过头。
夜枫听到这句话,反倒停了动作,“我从不缺床伴,消息打听错了。”说着就要抽身离开。
桑克瑞德也是佩服他的忍耐力,绞紧穴口,不让他退出半分,“要操就操!”
然而身上的男人俯下身和他接吻,熟悉的混乱又再次回归脑海,然而耳边传来响亮的一声啵,体内顿时空空荡荡。
桑克瑞德发狠咬了他一口,夜枫不管不顾接着吻他,直到他被缺氧逼得晕眩才被放过。
藏了大半夜的月色终于从窗外照进,落在地上,床上,银白的发上。旋即,破皮出血的薄唇,布满吻痕的赤裸胸膛,肿大挺立的乳头,被糊上一层精液,爱抚过度的腹肌,赤红的挺立的阴茎,都暴露在月光下。而令夜枫注意到的,是因为双手被缚而无法掩藏的泪痕。
他叹了口气,舔去了未干的泪痕,轻声哄着,“哭什么,弄疼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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