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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枫有些错愕,但眼前人身上的伤势有些不容乐观,是背上有一大片青紫的痕迹,而且经过刚才的耽搁已经红肿充血。一看便知是被什么重物砸到,还有可能伤到了骨头。
夜枫迅速开始治疗,并且发现受伤最重位置的骨头已经有些裂开,而且很靠近脊椎的位置,如果送葬人不在意继续乱来的话,很有可能要坐轮椅。
夜枫迅速判断好并给他叫了个担架,送葬人看他脸色也知道自己情况不是特别好,也就没有说什么,噢,他也不会说什么。
上身赤裸的送葬人趴在医疗床上,背后的伤处被轻柔试探性地按压,男人的手指微凉,触碰在红肿的伤处倒缓解了些许疼痛。
男人检查后前往一旁的研究室停留片刻,出来的时候手心放了两片浅绿色的药片。
送葬人坐起来看着他,黑发青年接了杯温水递给他,“试试吧,虽然会有点副作用,不过无伤大雅。”
送葬人没有说话,夜枫也只是平淡地将温水塞到他手里,药片则随意放在桌上,“吃后两天内一个人呆着,不要有牵扯到伤处的行为,睡觉的时候也趴着,不要压到伤处,过完两天就好了。”
送葬人听着他的吩咐将药吃了下去,刚咽下,一直观察着他的夜枫脸色瞬间变得难以言喻,“……你不是雄性吗。”
送葬人一开始还没懂他是什么意思,但一股火热的气息从小腹上涌,仿佛发情期一般的高热席卷他的身体,身体仿佛生出自己的意识,拼了命想往在场唯一的雄性靠去。
看着病床上的人已经粗喘着气,满面潮红的样子,夜枫头疼地锁上医疗室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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