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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情期会持续好几天,而且依照桑克瑞德的情况,这个好几天可能不止好几天。两人干脆只穿了件睡袍,方便发情的时候直接插进那无时无刻都流着水软烂穴口。
可能是桑克瑞德这些年来真的沉迷工作,习惯掩饰自己的性别,把抑制剂当饭吃,导致这次发情期来势汹汹,把穴都操得红肿都还扭着腰求操。夜枫已经坐实,他借着发情期胡作非为的想法了,偏偏自己还真奈何不了他,只能换种方式惩治惩治了。
昨天是发情期第一天,把人标记之后果然消停了许多,桑克瑞德吃了东西补充体力也就睡下了。
结果半夜又缠着夜枫,身体滚烫得像个火炉,淫水把床单湿了一大片,想必是忍了好久,终于忍不住才把他叫醒,只能把他喂饱才能睡个好觉。于是一直操到天亮,才感觉热度降下去了,夜枫射完了想抱他去清理,桑克瑞德却缠着他睡觉,眼睛都要睁不开了,“睡吧…反正干净没几个小时…又要弄脏了…”
夜枫觉得他说的有道理,把人搂在怀里翻到另一边还算干净的床睡下了。
夜枫今天醒的时候,是被桑克瑞德的体温弄醒的,但怀里的人还没醒,只是被身体的高热折磨得蹙眉,下意识就往他怀里缩。夜枫用术法替他压制了一下高热,让他多睡了三个小时,才把他操醒。
不过Omega发情的时候,即使意识还在沉睡,身体也会自动讨好一切捅进穴里的东西。
难怪黑市上有不少人卖发情期时的Omega。夜枫想着,看着在身下嘤咛喘息,却始终不想睁眼的爱人,爱怜地吻了吻。
桑克瑞德被他操醒的时候,这一次的发情已经随着身体的高潮过去了,他一醒过来就陷入高潮的余韵里,他愣愣地看着夜枫,“我做了个春梦?”
夜枫勾了勾嘴角,“被操着做了个春梦?不愧是发情时的骚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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