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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夹得那么深,自己把它吐出来。”夜枫又换了一份文件,抽空吻了吻恋人忿忿不平的脸。
然后桑克瑞德就和那支该死的钢笔玩了一下午,直到夜枫把事情都处理完,那支钢笔才被他吐出穴口。
同时,坚硬炽热的肉棒接替了钢笔的位置,把他压在书桌上狂插深捣,实木坚固的书桌被撞得吱呀作响,把桑克瑞德又操上两个高潮才射在他体内。
桑克瑞德嗓子叫得微哑,躺在书桌上还没回过神来,精液混着淫水顺着他大腿流下,多次高潮操弄后的花穴已经合不拢了,大阴唇大咧咧地敞开,穴道也失去了弹性,被肉棒撑大,一眼就能看到糜红的穴肉。
夜枫舔了舔夹了几个小时后红肿如樱桃般的乳头,“今晚再发骚就要用后面了。”
“还不是,因为你太大了…”桑克瑞德剜了他一眼,夜枫亲了亲他,“哪不知道是谁操重了求饶,操轻了又要?还绞着不让人抽出去?”
桑克瑞德转过脸不去看他,夜枫也不介意恋人的小别扭,抱着他到卧室放下,让他抱着自己的腿,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盒药膏,刚想给他抹上,又顿了顿。
然后桑克瑞德就看见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假阳具,尺寸比夜枫的小很多,只是有些长,怕是会顶到宫口,接着在上面抹匀了药膏,才给他插进花穴里。
“唔~顶到子宫了~”桑克瑞德乖巧地抱着腿。
夜枫捏着假阳具的柄在宫口上打着圈,“宝贝把宫口张开,吃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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