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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杜忠雄也喝了不少,但他酒量大,四五坛子下肚,只是身体热了。
陈子意早在半个时辰前离开了烽火台。
他则躺在床上,等待男人的到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陈子意昏昏欲睡,男人才踩着官靴出现。
杜忠雄一进门,就直奔喜床。
“相公来也!”
陈子意清醒过来,来不及起身,便被男人压住。
“唔…混蛋…你太重了…”
杜忠雄解开马褂的腰绳,他扯掉说:“怎么还混蛋?叫相公!夫君!”
陈子意在心里直翻白眼,但不得不好声好气地唤道:“相公,夫君,本少爷要喘不过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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