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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睡中的赵真当然不清楚男人的心理活动,他还在梦着有朝一日逃出去。
耶律天尝过了这废物的肉体,说后悔也来不及了,既然上天让他做了错事,那便顺从吧。
“真哥,你好些了吗?”
小果子从老太监那又取来好些草药,他看殿下精神不济,甚是担心。
“没事,果子,都是皮肉伤,早好了,只是…”
只是什么呢?赵真也说不清,自从和那蛮子交和后,有些东西就变了,他每天惴惴不安,生怕人头落地,那蛮子喜怒无常,谁知道会做出什么瞠目结舌的事,而自己又是他最痛恨的人,如果死,也是要死在宫外,而不是这里。
“真哥,对不起,小果子没办法保护你,愧于先皇啊。”
小果子眼珠通红,想到那晚的事,便怒气填胸。
“不要傻了,果子,身体算什么,死都行,只要能完成父王的遗愿。”
赵真抱住比他高了半头的男子,他轻轻安抚着。
“真哥,如果有一天能逃离,果子一辈子在你身边当牛做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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