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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鹤扭动肉臀,他呻吟道:“那地方你上次给戳烂,都流血了。”
周权泰当然记得,他用手指给吴鹤的屄膜破了。
“现在还疼呢!”
吴鹤其实不想让男人对自己的骚屄好奇,毕竟他是双性。
这种性别,没人喜欢,小时候,他的妈妈就是因为他奇怪的身体而离开的,他父亲虽然不说,但几乎不管不问。要不是周权泰,他可能早就死了。
所以吴鹤为什么会对男人产生强烈的占有欲,恐怕有这方面作祟。
周权泰又将男孩翻过身,分开腿,那畸形的部位便暴露了出来。
和屁眼一样,屄嘴已经分泌出液体。
“这里有人操过吗?”
周权泰盯着一张一缩的小嘴问道。
“没…没有…唔…就叔…叔叔的手指插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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