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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他多久没听到周锦喊他“阳阳”了,大概有十年。
“骚死了。”
周锦用嘴咬住脖子上滑嫩的肌肤,他用力吮吸,身下的大鸡巴猛地深肏,龟头重重地顶在宫口。
赵阳睁大眼睛,他的脖子好痛,男人吸得特别大力,骚屄又被捅穿,强烈的快感蔓延全身。
周锦留下了青紫色的吻痕,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。
“为什么…唔…”
赵阳小声质问。
但周锦没有吭声,他更用力地撞击,大鸡巴次次深插,肿胀的茎身撑得屄眼比刚才还要满。
到底为什么?赵阳想不通,他被男人的舌头舔得仰起头颅,全身都困在男人怀里,结实的肌肉磨擦他光滑的后背,硕长的鸡巴不间断地抽插,龟头撞得宫口张开。
这个问题是周锦不会回答的。
左手伸到前面抓住疲软地大白鸟,灵活地撸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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