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阳的床铺被尿液弄湿一大片，散发出难闻的气味，他躺不了，只能无奈被梁鸿抱到上铺睡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车间劳改，犯人们都忙着踩缝纫机，唯独赵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浑身难受，总觉得自己下面涨涨的，似乎还含着男人的骚尿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的管教握着警棍敲打墙壁，用来提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108！发什么愣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阳听到，他回过神，开始踩弄那生锈的缝纫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繁重且忙碌的一天结束，晚上又是一周一次的洗澡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上次发生的事，赵阳有些不想去，但他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，太难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晚饭后，他没有和梁鸿一起，独自先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死不死，巧合地跟周锦碰到了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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