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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心而论,这场意外的性事确实抚慰了他饥渴的身体,但这种事不应该发生。
虽然这只是在游戏里,他也曾经跟几个男人乱来,但这次跟以前不一样,这种不顾人伦的出轨沈音接受无能。
陆薄辰还在他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,说他什么香红软紧鼓,天生名器,会被男人滋养得越来越美妙,说着还在用龟头蹭着他酥麻的花唇。
“香红软紧鼓”不是《金瓶梅》形容潘金莲的吗?陡然听到这么个词语用在自己身上,沈音牙齿咬在红肿的下唇,细细的刺痛感让他脑中更加清明。
也就更加懊悔。
他忍无可忍地再次抬手,这次终于结实地甩了陆薄辰一巴掌——狗男人。他可不是潘金莲。
细长的小腿一蹬,脚丫踩在呆住的男人胸口,把人隔开。
他一边捡起自己掉了一地的衣服,一边面无表情地说:“如果小叔叔以后发情实在找不到人纾解,我可以帮你打电话叫几个鸡,一晚上过去,保证把你吸得干干净净。”
砰的一声关上了办公室沉重的大门,沈音才从那密不透风的锐利视线中得以喘息,心情复杂又难堪地回了家。
唯一的好消息是晚上收到了陆渡的消息,告诉他公司人事变动,暂时不需要他去非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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