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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机会离席一步,无奈被拖进了洞房,梁家似是十分富贵,鎏金春房,红烛摇曳,沈嘉禾万分憋屈地坐在婚床前,跟老头子同喝喜酒,吃床头果。
他扭过头去不看老头,一味盯着旁边案几上供奉的菩萨,菩萨啊菩萨,这么一老头,他还能勃起么?
恐怕是能的,不然怎么叫冲喜呢……他都这么惨了,菩萨怎么还能这么眉开眼笑地看着他?那等会儿老头把那恶心的东西捅进来,菩萨知不知道他该有多难过?
菩萨保佑,救救他吧……
忽地,老头子一阵猛咳,仆人旁过去扶住,竟是吃红蛋的时候呛住了。
一阵闹腾之后,仆人把梁老爷的病躯扶了下去,沈嘉禾攥紧床单的手才总算松开。
他吹灭喜蜡,孤身一人躺在黑暗中的婚床上,暗自庆幸,感谢菩萨,今晚总算能逃过一劫了。
等明天,天一亮,他就逃走,翻墙也要逃出去……
迷迷糊糊间,他沉入了睡眠。
黑暗中,他的被子里忽地伸进一只手,男人的大手,摸向他热烘烘的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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