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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舒语有些恼了,发热的大脑掠过一丝清明,他被身边的有钱男人们巴巴儿地讨好习惯了,现在随便跟了个稚嫩鸭子回家,受到如此怠慢,实在是……
他忽然想到,这男孩搂着他金主谢筝的时候,绝不是如此怠慢。
这张现在对他冷淡的脸上,一定对谢筝满溢着讨好的笑意。
觉得他不给钱,才如此随随便便是吗。
行啊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对男孩在阳台上影影绰绰的背影问。
“秦熵。”男孩头也不回。
“哪个shang?”
“熵增的熵。”
&是什么,哪两个字,兰舒语不明白,也不想再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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