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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了,你还是……”兰舒语故意顿了顿,拉高地方的期待值,“睡地板吧。”
他恶趣味地满意看到男人脸上的假笑冻结了一秒。
“那太硬了。”
男公关反应还是很快的,随即冲他挤了挤眼睛,有点撒娇讨饶的意味。
兰舒语继续补刀:“沙发我还要坐的,怕你弄脏了。”
男公关却没有露出被侮辱到的样子,更柔软地笑了笑,看着他说:“怎么会呢,我会把自己洗干净。”
兰舒语更加刻薄了:“有的东西洗不干净。”
“什么呢?”
兰舒语字正腔圆,一字一句清楚地说:“男,妓,的味道。”
他恶意地想看到对方被侮辱到,又惊又恼怒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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