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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拨开自己的衬衣给兰舒语看,声音又酥又低哑:“乳头都没有被人玩过,还很嫩的,鸡巴也是——啊!疼、不要打得这样重!”
听着被兰舒语羞辱的字眼,男公关一篇脱衣服,一边说着配合的骚话,下面的鸡巴跟着逐渐膨胀抬头,被兰舒语的手“啪啪啪”扇得如同一根半挺的花茎甩来甩去,涨大的龟头中间的穴眼翕张,吐出晶莹的骚水。
兰舒语越打越重,男公关软声哀求:“不要打鸡巴了……好痛、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?我看你骚鸡巴享受得很,被打几下都硬成这样翘起来,骚马眼流这么多水,肿痛得受不了了吧?就想被逼吃是不是?”
男人跪在他面前上面露着一对粉色的小乳头,下面翘着鸡巴让他打,双眼泛着湿红水汽望着他,那么骚还装纯讨饶的样子,让兰舒语更加燃起欲念,燃起狠狠地凌辱这个骚贱货的冲动。
他倾身向前,冲他笑了笑,抬手取下男公关的条纹领带上的领带夹,把那根狭长的金属夹子夹在男人的左边乳头上。
“啊——好疼!”
男公关疼得眉头都皱在一起,惨叫着要把夹子取下来,兰舒语却一把握住他的手,温柔摩挲他的掌心,道,“要是你敢取下来,那就滚出去。”
男公关不敢再取,只能忍着疼嘶气,兰舒语笑着欣赏他的忍痛表情,用指甲刮弄右边的另一粒小乳头,刮得男人扬起脖子骚叫:“啊,好痒,疼……啊、嗯啊……别这样……”
“哪里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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