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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仙欲死的漫长初夜终于结束之后,林墨拒绝了萧昀庭要给自己洗澡的申请,赶他回了房。
他浑身酸软,走路都得扶墙,十分懊悔——他怎么就一时被鬼迷了心窍,让那个衣冠禽兽吃了呢!
还是他当时主动请求的,见鬼了……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干不干净。
他用盐水漱了三遍口,用水流把花穴里的精液冲洗干净,乳头和花唇都肿胀得分明。
不敢出去吃饭,只好说自己肚子疼,脸蛋泛着红潮,还被妈妈怀疑感冒,逮着量了很久的体温。
一冷静下来,林墨又开始怀疑萧昀庭跟妈妈的关系,萧昀庭说只是单纯的朋友,他怎么就单纯地信了呢……
他猛地回想,这家伙从看到自己自慰开始,一套大尾巴狼的骚操作如行云流水,会不会是蓄谋已久,早打算好了要吃掉自己?肏完妈妈肏儿子?
林墨忽地十分不爽,他才不是喜欢萧昀庭那个衣冠禽兽,只是现在……他毕竟是自己交付了处子之身的男人,而且,他还把自己肏得很舒服。
嗯,作为一根男人形状的人肉按摩器,他还是蛮好用的。
深夜,躺在床上,他浑身酸软,孤枕难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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