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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萧昀庭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,也许是注意到了根本不在意罢了。
“呜……呼呼、慢一点……呃啊……”
林墨咬着唇疯狂想念着萧昀良,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。
他绝对不会弄疼自己,还会温柔地问自己怎么样做才能让他舒服。
就把这场可怕的性爱当做受刑吧,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,好歹在男人逼问时,你没有把萧昀良的名字说出去不是吗?
林墨承受着高强度的打桩,在心里安慰鼓励着自己。
但是逐渐模糊的视线让他意识到,这个粗鲁残暴的丈夫,又要再次把自己肏晕了。
真惨啊,每一次跟自己老公上完床都会伤痕累累。
第二天早晨林墨又爬不起来了。
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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