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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秒钟之内,白姜把这行字反复看了几遍,感到自己的双腿间夹着的珍珠更加碍事了,一阵湿热蔓延开去。
唉,大顾客这是要投诉他的意思。
可怜无辜同学家里有一张床又要遭罪。
白姜抬眸看了看面前的白色别墅,棕榈树投下的阴影告诉了他东边的方向。
……
白姜记得拥有这幢别墅的同学的爸爸是一位说唱歌手,但别墅的内装修很反差,是雍容的中式复古风,门厅里立着巨大的屏风。他快步进过那些古色古香的雕窗,做贼一般快速闪进二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门。
卧房里拉着厚厚的窗帘,滕斯越岔开两条粗壮的大腿,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。
解开领带的西装胸前被里面硕大的胸肌撑满,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扣子撑爆开。
“金锐文?”
他抬眸瞥向白姜,懒洋洋地开口,这是他兴师问罪的第一句话,“怎么,你跟金锐文也有一腿?”
唉,这滕斯越今天不是看都没看他吗?额头上长眼睛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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