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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到那里没有被捅开,滕斯越松了一口气。
他抽出手指:“你身上的味道骚的,一看就像跟人偷了情。”
白姜锤了一把他肩膀:“什么叫偷情嘛,真是的。”
滕斯越废话不多说:“去后座。”
“干嘛?”
“干你。”
白姜刚才在贺兰拓那没吃到鸡巴,正窝火,也就听话地开车门过去了。
滕斯越平放下座椅靠背,摁着他在车里干了个爽。
体验是车上干还是不如床上干爽,车内空间有限,滕斯越砰砰砰猛撞的时候,白姜一直在分神担心这车被震坏,或者滕斯越不小心撞到脑袋,害他都不能好好享受被肏爽的快感。
感觉来了的时候还是很爽,而高潮过后,就……就那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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