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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姜改用指甲轻轻刮弄男人变硬的乳头,软声哄道:“那我轻点嘛,别怕,就刚开始有点疼,稍微忍忍,后面会很舒服的……”
犹如渣男哄骗无知少女破处之前的台词。
他接着说:“你看,你乳头颜色这么浅,一看就是玩得少了,男孩子的这里又不能产奶,就是用来获得性快感的呀,我刚弄了弄,你的小乳头就立起来了,这么敏感,证明你很有感觉的,是不是觉得刺痛中带点酥麻,很爽呀?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贺兰拓移开视线,似乎是害羞了,“你怎么不跟滕斯越玩这个。”
“你怎么又提他?”白姜挑眉,“都说了别提,你是吃醋呀,还是喜欢他呢?”
贺兰拓转眸过来看他:“对,你就跟我讲讲滕斯越跟你怎么做爱的,我可能会有点感觉。”
“对?对什么啊对,哥哥,你怎么爱听这个?”
“你只管讲。”
白姜这时才感觉跪得累了,就着分开腿的姿势坐到贺兰拓的大腿上,一手搭着他宽阔的肩,一手在他身上游走爱抚,俩人面对面,距离很近,这个姿势显得非常亲密。
贺兰拓敞着裤链和衣襟,露出来的乳头胸腹肌和鸡巴都任由他观看玩弄,这顿肉宴让白姜大快朵颐,可遗憾的是,贺兰拓的鸡巴还是一团垂软。
“跟滕斯越做爱也就是过程中觉得刺激,高潮之后就没感觉了,事后也没什么回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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