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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眸,与低头俯瞰他的贺兰拓四目相接,只听他低沉的话语如同春天一样落下来:“现在没人看得见了,脱。”
这……这算啥,那个词语叫啥来着……
白姜一时想不到怎么形容贺兰拓这个行为,因为心田里有无数土拨鼠破土而出开始尖叫,叫得他耳鸣。
他脸红,心跳,贺兰拓把他压在墙壁上,还要他脱裤子。
他试图推开他,可他的胸膛的肌肉坚固如钢铁,完全推不动。
“不要……你凭什么——啊!”
反抗的话没说完,贺兰拓的手下落,已经一把将他的内裤和外裤都一起扯下来,然后一手搂起他的臀部,将他抱起,双眼清楚地看到他腿间的花唇。
“又湿又肿,还不是刚被干过?”贺兰拓眼底洇出猩红,“前天才说了喜欢我,今天就跑来送逼给别的男生操?你跟宴清都什么关系?”
白姜一下想起来了,刚才那个词语叫“壁咚”。
“谁喜欢你了?那是我在做爱的时候瞎说的情趣话,男生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?我爱给谁操给谁操,有你什么事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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