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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他:“喜欢么,想吃?别嘴硬,你的鸡巴可诚实了,看到我的胸之后它就在胀大脉动。”
贺兰拓别过脸,白姜就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自己,贺兰拓索性闭上眼睛来抗拒看他的肉体,只有喉结的些微滑动表明他身体的欲念。
他怎么可以顶着那么清纯稚嫩的脸和嗓音,说出那么娇媚骚浪的话?
后来,他们做过很多次之后,贺兰拓才告诉他,其实他不穿胸罩真空穿白衬衣校服,解开几粒扣子半露乳球的样子,比穿什么内衣都性感。
他揉着自己白蕾丝胸罩里的大奶子,显露出青涩的媚态,同时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时轻时重地扭动,前面一对大奶子晃动,圆润如蜜桃的雪臀后翘,双眸情欲弥漫,呻吟的声音酥麻入骨,是男人最受不了的又纯又骚的样子,一看就想摁着他狠狠干他干到他痛哭求饶。
可贺兰拓只是闭着眼不看他,尽管他的鸡巴被他的逼肉紧紧绞着吮吸,多巴胺迅速分泌,主导快感的神经随着性器的一次次交合兴奋得快要爆裂,他也只是加重了些呼吸而已,这定力堪比得道高僧。
白姜不悦他反应如此冷淡,更加用力骑着鸡巴颠动,颠得他没了力气,他就趴在贺兰拓的身上娇喘吁吁,奶子压在他的胸肌上,奶头已经被自己拧得硬立凸起,戳在硬邦邦的肌肉上,很痒。
电流从他的奶头那里蔓延,那是他自己捏奶子的时候没有感觉。
他挺着奶子在贺兰拓的胸肌上蹭动,想缓解那种酸痒,奶头摩擦在贺兰拓的乳头上,龟头摩擦在贺兰拓的腹肌上,更痒了。
他受不了地用手去捏自己的奶尖,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花穴。
花穴含着怒胀的阳具,上下套弄摩擦,他被肏开的肉穴越来越敏感,渐渐地,屌皮上暴突的青筋摩擦内壁的感觉都清晰起来,一点点刮擦到就让他战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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