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雄性的荷尔蒙气息,夹杂着一种干净清冽的冷香,好好闻,好舒服……这一刻,他才确切地感觉自己活过来了。
“呜……拓哥,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……”他忍不住地啜泣。
贺兰拓搂住他娇软的身体,轻柔地抚摸他的脑袋和背部安抚,如同在安慰一只可怜的小动物,嗓音温和:“说什么傻话,别怕了,医生说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……乖……”
“拓哥,我……”
白雨涵忽然想到了什么,抬起身体,跟贺兰拓拉开距离,泪眸颤巍巍,小心翼翼地望着他,声音都颤抖起来,“我之前说要跟你分手……”
“……嗯?”
贺兰拓并不接话,等着他自己说。
“是因为,我……”
他害怕地望着他,无比担心此这一秒还温柔看着自己的贺兰拓,下一秒就会嫌弃他,或者怜悯他。
但他已经死过一次,决心要对爱人坦诚,于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,“我被人……被人强奸了。”
一瞬的寂静,空气都凝滞,白雨涵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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