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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咬舌自尽了,鲜血满嘴溢出,死状惨不忍睹。
“我操他姆的!哥儿几个还没轮一遍呢?他就死了?你们不会看着点儿啊?死了这还怎么审啊?!”有绿卫兵怕摊上事儿,赶紧穿上衣服。
另一个绿卫兵谄媚的笑着,给胡维勇点了一根烟:“有咱们胡局呢?怕什么?”
胡维勇大汗淋漓的,饕足的穿上衣服:“不错,就报病故,感染,抬出去!”
小男孩儿俨然如一个死人在地上,看着母父赤裸着身子惨死被抬出去。
胡维勇临走前,踹了踹顾遇山血粼粼的脑袋:“今儿累了,明儿再折磨你!啧啧啧,其实老子已经够本儿了,你的肋骨最起码断了几根,腿骨也伤了吧?本来不想难为你,但连少不让啊!以后娶小哥儿娶个老实巴交的,别娶个不干不净有前男友的!哈哈哈哈,你们瞧啊,机械公库技术总主任的窝囊样,给他拍几个照,够十个人看半个月的!”
他们羞辱诋毁够了,这才离开,顾遇山全身是伤,动一下都艰难,紧紧抱住小地瓜,耳边是小地瓜微弱的哭声,昏睡过去了。
再醒来时,额头上居然盖着凉帕子,小男孩儿边上瞪着黑大眼睛看他。
“叔叔,您别动,您发高烧了,我撕了一块衣服,外头下雨,我用雨水沁透,给您冷敷了。”
“谢谢你啊,小地瓜呢?”顾遇山声音如同破锣,视线焦急的寻找儿子的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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