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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端是连锦轩助理的低哑隐晦声音:“连先生的意思,明白了?给他留一条命,别弄得缺胳膊少腿儿的,脸上不要带伤,做的隐蔽些,正当些。”
“明白!”胡维勇张狂的笑着挂了手机。
当天夜里,胡维勇带着人把顾遇山父子强押上车,卸了顾遇山身上的所有武器,送到县城大队的缉拿拘捕所,看管审问。
顾遇山抱着孩子开始单独住一间,谁想天亮的时候又来了一对儿姆子。
看管他们的人都是一群绿卫兵,歪瓜裂枣,生就一副恶相,饭食都是馊了的还掺了屎尿的,水更是脏污浑浊都没烧开过的,大人还好,小孩儿如何忍的了?于是带着七八岁小男孩儿的瘦弱小哥儿实在受不住,就问什么时候开始审问,能不能给点开水喝?他的儿子发烧了,他也病了。
结果那群绿卫兵凶神恶煞大骂:“什么时候开始审问用刑是你们问的吗?在这给老子好好反省反省!喝个屁水!喝尿吧!哈哈哈……”
骂完了以后,还解开皮带对着小哥儿姆子喷尿,那男孩儿挡在母父身前,惨白着稚嫩的小脸,被骚臭的尿喷了一头一脸。顾遇山一手遮挡住怀中宝贝的眼睛,一手把男孩儿拉过来。
随着“拨乱反正”改革运动在各地频繁兴起,没正经人家的孩子愿意继续做绿卫兵,反而都是些地痞癞子,流氓匪徒。
等到第二天深夜,那群绿卫兵的都打瞌睡或出去跳舞泡哥儿时,顾遇山偷偷从衣服内兜里掏出巧克力能量棒压缩粮以及抗生素,分给了那对可怜的姆子,自己喂给小地瓜吃。
“谢谢叔叔。”小男孩儿强忍着泪,呜咽着小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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