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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节哀顺变。”顾遇山闭着眼,不咸不淡的说。
冷月停目光难掩哀凉,看着无动于衷的男人,自嘲一笑。
“这算什么?我和我的双亲应该出点不好的事,最起码不是现在这样光鲜亮丽,你才会舒服点?毕竟现在这样,仿佛我们只顾着自己好,不管你和宝宝死活似的……”
他声音很小,近乎是自言自语的范畴,但顾遇山还是听见了。
“我从没那么想过,你们冷家要是倒了,我和儿子会更倒霉,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死了。”顾遇山一点不生气,反而直接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几分漫不经心的解释,还有讥讽和庆幸。
冷月停咬唇,侧目看向男人,眼尾有星星点点的泪光,小声:“你不要这样说我,是我顾虑不周全,让你和孩子受苦,但我就很好过吗?我和爸爸、母父被他们囚禁起来,被各种威逼利诱,各种逼供,为了不被玷污,我甚至绝食绝水,差点死了,知道你和儿子无恙,我才强撑着振作,等回家你看看我吃的药,不比你少,难道这一切是我造成的么?我……我是你的仇人么?”
最后一句,又软又娇,如泣如诉,饱含着幽怨、歉疚、爱意、撒娇。
冷美人真的想念极了顾遇山,分别了这么久,差一点就是生死离死别,很珍惜现在,想和丈夫亲亲热热的,可丈夫却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,眼神也是那么狠戾冷酷,和以前温厚深情、浪漫多才的丈夫,生育后异常恩爱和谐的夫夫关系形成鲜明对比,简直判若两人,连补偿的机会都不给他,碰一下都要打他,这让敏感的美人如何受得住?
终于忍不住,“滴答滴答……”两三滴泪珠掉落在抱着小地瓜的小手上,冷月停忙转过脸看向车窗,一边抹泪,一边擦了擦小地瓜的小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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