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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延姜戒毒后,精神虽依旧萎靡不太稳定,但总算清醒的时间大于浑浑噩噩的时间。
范逸文从他眉目平静的缓和中感受到他状态还行,条件反射地去看他手腕内测。
陆延姜似乎也有所察觉,缓过劲了后笑了一声,抬起手腕到他脸下,耐心地说道:
“没有针孔了,跟你分手后三个月我就开始戒了。”
范逸文略微疑惑:“你不是后来跟季华岑在一起了嘛?”
“季华岑?”陆延姜思绪迟钝,他想了想,随后恍然大悟地挑起眼,别有深意地瞧着他:
“阿文,你真没有一点感觉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季华岑十六岁就对你芳心暗许,还去戒同所参观过,不过被吓出来了,他在你面前泡女人,想自欺欺人,结果没想到你居然是弯的,他可郁闷了。”陆延姜陶醉在烟瘾中,眯了眯眼。
“……”范逸文不自然地扶了一下脖颈,犹豫道:“从小长大,感情好点很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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