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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不过是席琛养在宅子里的戏子,连最后的尊严也一并被打碎了囤在这四四方方的楼屋,除了条贱命,还真没什么继续能剥夺的。
“……你爹…”他想了想,换了个毕恭毕敬的尊称:“老司令不会是来枪毙我的吧?”
“枪毙。”席琛轻飘飘地瞥过,对范逸文算得上天真烂漫的说辞,嘴角浮起一点弧度,视线下移,落在他平坦的腹部,戏弄道:“那你就告诉他,你有了老席家的种,母凭子贵。”
“………”范逸文摸住肚子,面无表情:“那刚才车上,它应该已经被你弄死了。”
他的模样实际上是无比娇憨漂亮的,让人不禁脑补,他挺着肚子、泪眼婆娑跪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模样。
席琛虽性取向男,但也无法抗拒这种恶趣味。
于是,他摸了摸他头顶,那窄腰含在掌心中,捏了捏:
“弄死了就再生一个。”
范逸文瞪他,又不敢再回嘴,在车上席琛浅尝辄止,晚上他逃不过,现在只想休息一下。
“我想上楼洗澡,身上难受。”
“不着急,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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