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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参义见状,皱了皱眉,语气竟饱含隐晦地说教:
“汪公子,速战速决,席琛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,要抓紧些。”
范逸文面无表情,心沉至谷底,升起的是隐忍不发的憎恨,捏在掌心的指尖盖陷入肉中。
纵然他有再多感受,也无济于事。
因为他肩无权柄。
墙壁上悬挂着的百骏图,以及走廊上大大小小的画作,有几副画竟这般眼熟,他长舒一口气,强迫自己看起来无虞,嘴角微启,恶意满满:
“傅局长,原来你不单是席琛的狗…这是因为…能者多劳吗…?”
傅参义面对一个床榻上随时能亵玩的小玩意并不是很在意,但席琛豢养的金丝雀对他口出不逊,这感觉倒让他觉得有意思。
他知道傅浅那天在会所把很多事都跟范逸文说了,心里清楚这金丝雀估计恨不得啄死他。
他不觉得冒犯,反而浮起一种诡异的新潮,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正要开口。
“他当然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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