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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言重了。”汪睿泽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咖啡,笑了一下:“你父亲安排全家迁徙,却不考虑你,范大明星,我保证,只要你配合我,你那个哭哭啼啼的弟弟分不到范志礼的一分钱。”
范逸文一听,复杂情绪转瞬即逝,他听明白了潜台词。
他弟弟的人身自由大概被这些人控制住了。
范志礼虽然转移全家到国外,可汪家的势力又何止是境内。
“曾婷呢?境外资产一大部分都在她手上,你们还没找到她吧。”
曾婷,他继母。
如果汪家人能找到她,大概也不用舍近求远来找他。
“还在寻找,小范,你以为这只是拉帮结派的内斗吗?曾家涉嫌叛国,主席也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人担负未来,曾家必然一败涂地。”
汪睿泽的发言大义凛然,字字珠玑,仿佛是站在了人道主义和家国情怀的立场,批判了对手。
“……”范逸文嘴角无声地扬了扬。
汪韬良这些年横行霸道,挟势弄权的事迹他甚至都听席琛无意间说过几句,汪家子弟可比曾家要高调许多,这些年私底下自居太子党揽私活,谋利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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