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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会叫…”席琛用力揉搓他的臀肉,饱满圆润的蜜桃上还留着一点戒尺的印记,他一下下击穿渗进穴肉紧致的渠道,操得水声咕唧,潋滟一片。
他用力往敏感的软肉一戳,范逸文小腰一滞,腰窝紧绷起来,趴在他胸口上的脸上闪过难耐的快感交杂着痛苦。
唧唧唧——
席琛桎梏着他对着那处更加狠戾驰聘起来,肉棒整根撞进深处,快速抽出一截,又狠狠地顶入,插得快没影儿了,只听见连成一片的撞击脆响。
“…啊啊啊!…嗯——”范逸文紧紧蜷缩起脚趾,绷直脚背,腰肢一段疯狂打颤,撅着被插着汁水飞溅的屁股哆哆嗦嗦被干到了高潮,他像哭一样嗯哼着,手掌心朝上向后伸,下意识要去捂被操得糜烂的穴口。
却被席琛箍住两只手臂向背上一堆,毫无支撑点地倒在他下巴旁边,塌陷下腰,使得性器没入穴口的姿势更加刁钻,屁股翘起更高。
“…饶了我…我不行了…先生…”范逸文痉挛着哭音继起,他清晰地感受着粗粝的长棍捅在他最深处的敏感上,高潮鹏起的刹那,他绞紧肉棒喷出潮水,眼前白光朦胧,仿佛云间。
席琛攫着他,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心慈,只在他剧烈痉挛高潮时更加用力地操他。
范逸文跪在床上达到了几次高潮,他疲软地被顶在床上分开腿,吃力地接纳席琛非同一般的性欲和难耐的尺度。
“小骚货,谁在操你,嗯?”席琛拎着他翻了一面,架起他的腿,裸露着小口的穴肉一下子又被填满。
“…席哥…哥…嗯…”范逸文乖乖搂着他的脖颈,呻吟声已然嘶哑了不少,他半阖了涣散的眼,微张着嘴望着天花板,一副被干透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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