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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几人还未入座,曾高宇起身端起两支趁着红酒的高脚杯就迎了上来,陆柔从善如流地接过,客套地与其寒暄起来。
范逸文目光穿过他们,看向那个干瘪长得好像八百个心眼的冯卓,对方隔空举起酒杯,往前碰上空气,擒着不明的笑意。
他正要走过去,秦卫却一把拉住他袖口,低声提醒道:
“冯卓是个不择手段的腌臜人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范逸文沉声道:“当然知道。”
倘若不是冯卓,他根本不会遇上席琛。
四年前月光大赏的庆功宴,在南洋会所范逸文跟时尚杂志的编辑总监碰酒,一座七八个熟人,他喝得上头,两颊酡红半倚着沙发。
那编辑总监跟冯卓是姘头,不知哪听来风言风语说他跟总监有一腿,气势汹汹来会所找麻烦。
但范逸文别的本事不算出格,唯独是生得一副禁欲又高矜的漂亮皮囊,在醉酒的迷惘之际含了粉桃浆汁的眼波一扫过去,冯卓立马调转旗头,想泡的人变成了骂在嘴边那“不知天高地厚的兔爷”。
范逸文见多了情色交易的橄榄枝,拒绝了冯卓两次后,就被下了药丢进了冯卓旗下的酒店套房。
冯卓欺男霸女的事干得熟练,毕竟是当地一把手的女婿,死了独生女的市长却不得不为了孙辈当了这把保护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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