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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逸文没敢吭声,他艰难地挪了寸膝盖骨想缓解一下压久的麻痹钝痛,席琛看不见他的脸,他自然是不满怨念堆砌在脸上。
等他走人,哪还用受席琛的气。
“…我…讨厌冯卓…”他直言。
席琛的瞳孔郁色深了几分,坐着沙发处一动不动看着范逸文,他跪在地上,腰窝紧绷,臀部不由自主地往后靠,模样艳情又可怜。
手机铃声嗡嗡作响,席琛拿起手机,瞧了眼屏幕显示的周伯二字,蹙了一下眉头。
“喂,周伯。”
电话那头咳嗽声此起彼伏,伴随着拖沓又斩钉截铁地质问,还有语重心长的叹息。
席琛的嘴角不太真实地向上翘了翘,从善如流地应付道:
“这事怪我,我没管住我的人,周市长已经在通知网管管控,您还是注意身体,不过些桃边新闻。”
不可否认他的语气是语气和善,但眉眼高低间却皆是冷意。
范逸文跪在地上鸡皮疙瘩都浮了起来,他竖着耳朵,皮肉一紧,他没想到冯卓出事居然能捅娄子到那一层,市长原来都不是他最大的屏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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