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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逸文舌尖发麻,背上、屁股、大腿都一片火辣辣的痛,他的思绪混乱不堪,仿佛被凝固在冯卓那张丑陋的五官上。
席琛的一顿打,像一壶冰水浇灌而下,周身冰凉却让人神志清明,他竟突觉劫后余生。
他要是当时真杀了冯卓,就算是席琛也不一定能保他。
“…不敢…”范逸文痛得发出低微的喘息,像呼出毒气般,轻轻松了口气,一时冲动还未酿成大祸,这顿打他倒是挨得没什么怨言,但此刻却是动不了身,一动就抽痛无比。
席琛见他不再煞气横秋,乖顺下来,便弯腰伸手把他打横抱起,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担忧中一脚合上了房门,扒了范逸文的衣裤,从后面狠狠地把阴茎捅了进去。
范逸文背腰、屁股上有几道浮肿热烫的皮带印子,在雪白嫩滑的肌肤上异常惨烈,没有前戏和润滑,这一下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。
“不想我继续狠狠抽你,就老实把那天的事交代清楚。”
范逸文自知理亏,也不敢求饶,老老实实趴着,头埋在被褥中发出低微的哼吟,但挨了打的肌肤红肿敏感,他免不了躲闪,断断续续地把给冯卓下药的事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。
触碰了太岁爷的逆鳞向来是没有好果子吃,席琛卧在床头,他撅着屁股坐在他胯骨上,摆动着腰肢一下下吃力吞下对方可观的肉棒。
臀缝间隙上还能见红肿的印子,他小心翼翼抬着屁股不让造成二次伤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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