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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呼吸急促起来,也不管不顾身体抱恙,跌跌撞撞就冲出卧室,手脚的温度骤然下跌几个点,他脑海里有个祈祷,有个抗拒。
不会的。
哐当——
他推开了席琛书房的门,站定在席琛办公桌前,大口大口地喘息,一动不动,好似洪水猛兽不在身后,而是一抬头已近在咫尺般。
席琛手握的钢笔缓缓放下,扶了鼻梁上的眼镜框,男人深邃刀削般的五官平淡地注视过来,他身上穿着一件墨色的绸缎休闲装,端坐在转椅上。
“又怎么了?”席琛上下端详了他,他家养的小金丝雀一惊一乍的模样也不多见。
范逸文打开手机,把网上的热搜举到席琛脸上,不管不顾地扯着嗓子,一字一句道:
“你们动了余倏的妹妹?!”
席琛就瞥了一眼,眉头一皱,语气里没多大起伏,了无生趣道:
“我对女人不感兴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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