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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箐言笑晏晏,接过东西,把他们往冯卓的卧室招呼,还很贴心地关上了房门。
卧室内一股清苦难闻的中药味弥漫在空气里,窗帘被拉得紧闭,格调暗沉沉的,让范逸文下意识觉得有一种阴雨天发霉的怪异。
冯卓半身不遂地卧病在床,他躲在席琛身后,偷瞥了那龇牙咧嘴的痩猴一眼,看着冯卓本就痩紧的脸颊像被吸干精血般凹陷下去,他畅快地多看了两眼,嘴角都忍不住上扬。
“小范,过来道歉。”席琛吩咐道,而卧榻之侧屁眼没好全的冯卓这时候都要溜须拍马。
他惦念席琛的身份,连忙半起身,一整个自罚三杯的谦让,客套得仿佛心胸伟岸的圣人。
席琛不甚在意地让他躺下,冯卓也顺水推舟很自觉地回到原位,此刻那窄细的眼缝才提溜了一圈落在范逸文身上:
“席先生哪里话,本是一点误会,您亲自上门,折煞我了,小伤罢了,小范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冯卓的眼神明明是和蔼平和的,但借着卧室昏暗斑驳的光线,与他对峙时范逸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阴沟里的老鼠窥视外头时给人的不适。
范逸文一激灵,差点没被恶心到,他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不详的预感,冯卓这瘦猴向来是睚眦必报,今天当着席琛的面,真就这样宽容大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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