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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过去数月余。
外头积雪厚重,寒霜铺陈,岁暮天寒,窗透着温煦暖和的光,户外灯火通明,袅袅炊烟。
范逸文裹着一件白色貂绒外套,在地暖供热下,手脚依旧冰凉,他蹲在一楼一间室内鱼池里用小棍戳着席琛养的红龙鱼。
池子里养着的鱼鱼鳍呈淡淡的金绿色,鳞片边缘略带粉红色,嘴部则为浅红色,还是幼鱼时期。
席琛栽培看护了挺久,喜爱有加,范逸文原地不动盯了许久。
前两天刚去警察局录了新的口供,据说有新的证据被提交,出现了证人。
距离大会不到一个月,席琛这段时间出差,他难得清净。
只可惜今天就回来。
他察觉了落地窗小树林旁边那辆眼熟的黑色轿车,他趴到冰凉的玻璃上往下看,鼻间被冻得通红。
席琛穿着貂绒毛领的西装从车上下来,司机用厚实的手掌撇掸开他肩膀的雪。
范逸文微微蹙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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