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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家是草根新贵,没有根基,全靠当年傅兆阳攀上了席家大小姐,这才在此有那么一席之地,外人不明白这层隐晦的关系,只当傅参义是席家的打手犬牙。
旁观众人见席琛将傅参义引荐给了汪韬良,暗自一惊,面上皆不动声色,可人人心里都猜测几分。
世界上没有牢固不变的中立城墙,只不过是风浪不够大。
范逸文从卫生间到洗手池净手,冰凉的水浇灌在指尖,流水的哗啦声清晰,以至于镜面前的人伫立在他身后时,他才缓缓抬头。
镜子里的男人剪着寸头,皮肤惨白得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,纤瘦却高大,穿着一身长白大褂,单眼皮下的瞳孔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安静。
他默不作声地在范逸文身后,像幽灵一样,可范逸文眸光一动,错愕地转身,紧紧盯着他。
“傅浅?”他讶异地瞧着模样大变的男子,短短几年未见,当年余倏挽着对方的胳膊,他沉稳温柔,嘴角习惯性带着一点绅士的微笑,身材健硕,不似现在。
“…这么多年了…”傅浅毫无血色的嘴唇似乎想扬起一个弧度,可很勉强,他咳嗽了一声,打量了范逸文一会:“你…一点都没有变…”
范逸文凝视着他,也顾不上故人多年未见的生分,轻轻扯过他的胳膊,傅浅也任他牵引,为了掩人耳目,他朝着一个安静的内廊穿梭。
走到了会所三楼禁烟室,他打开门,和傅浅进去,一把锁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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