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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浅的皮鞋尖噌进了一步,几乎抵在了他的双脚间,紧接着,他搁着衬衣,指尖压在了范逸文胸口被刺穿潜入小环的敏感处:
“你怎么不去问问给你戴这种东西的人,余姚是谁?”
范逸文脸色一变,拍开他的手,正色道:“你的意思是余姚的死跟席琛有关系?不可能…明明是傅…”
他看了傅浅一眼,又把后话咽回去。
说太多不合适。
“我知道是傅参义。”傅浅接过他的话茬,勾起嘴角一抹冷色:“不过你大概不清楚尸检报告是怎么写的,她死于窒息,但头部有钝器击打的痕迹,外界说她是被人打死的,其实不是,她真正的死因是窒息。”
“窒息?她是被勒死的?”范逸文不解,蹙眉又问:“傅参义为什么要杀她?这跟席琛有什么关系?”
“不,不是。”
“她是自杀。”傅浅的眼睛露出一种细腻的痛苦,蔓延到四肢百骸般。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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