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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吼完,他又怂怯,瞄了眼席琛,小腿不着痕迹地扒在床沿,一个戒备的动作。
“啧。”
席琛刀削般伶俐的眼神横过,见范逸文又跟个鸵鸟似地没了气仗,都被气笑了,他一伸长腿,把人掀过,看他像脚底踩风火轮,又要往床下爬,便像拎小鸡一样把人拽回来,压住:
“你什么毛病?”他抵着他后颈,又把人翻回来:“让你帮忙?我还没死呢,兔崽子,少给自己贴金,真能耐…”
范逸文听罢更不爽了,什么叫贴金?
他干巴巴瞪着席琛,一时半会儿没了话。
这面对面地,两人高挺的鼻尖近在咫尺,压迫感格外具象化,气息呼在脸上,像血脉压制般让人动弹不得。
席琛双腿卡在他大腿内侧,掐着他的薄腰,钳着他的腮帮,朝着自己,齿缝间蹦出几个字,藏着点狠:
“你喊的什么?老禽兽?”
范逸文眼神躲闪,眼珠子瞥到一侧,雪白的皮肉因为适才喊了两声,耳后还涨红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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