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烦得很。
恶气憋在胸膛,无处释放,除了对旁人横眉冷对,他没有任何办法。
席琛现在大权独揽,变卦的嘴脸也独树一帜,之前承诺年后就让他出国上学,现在是言无常信,行无常贞。
不仅以“抛头露面赚那仨瓜俩枣不如老实呆着”的理由让他退圈,还以“洋鬼子那套艺术没有学习价值”反驳了他的出境申请。
旁人艳羡他爬上首长的床,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床他不爬也得爬,由不得他要不要。
“席先生晚上回来吗?”范逸文貌似随口一问道。
老杜目视后视镜,回答:“今晚不回了,老司令那边喊领导过去吃饭。”
不回来。
范逸文垂眼思索了一下,衡量左右,下定了决心,冷不丁开口:“掉头,去大成监狱。”
老杜惊愕地抬头,眉头皱成了川字:“…你去监狱干什么?”
范逸文睨了他一眼,倒不避讳:“去探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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