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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多年来,对方最不缺的就是爱慕追求的人,可他想主动了解的,这个男的还是头一个。
他不清楚范逸文为什么突然对王崇态度大变,最后渐行渐远,但是正因有这种转变,更加印证他对这人有过某种隐秘的祈盼。
王崇死期将至,思及此,他倒不是嫉妒,反而心里发痒。
对方满脑子想跟别人玩纯爱,可怜生了一副好皮囊,他再如何掏心掏肺跟人畅谈古今、诗情画意,人家看着他,心里头想着的都是淫词艳曲。
“他跟我不是一路人,就算重来一遍,也一样。”范逸文冷硬地强调。
“好,知道了。”季华岑悬崖勒马,再说下去他对方给他甩脸子了,他摸着胯间男孩泛红的眼角,眼底有些恍惚的迷恋:“不过,你去看王崇这件事,记着别让那位暴君察觉了。”
范逸文道:“我没疯。”
“席琛这人阴晴不定,捉摸不透,背叛他的傅局长他没处理,反而针对一个边角企业家,旁的也不见他搭理,就是王崇他不放过。”
季华岑摁着男孩后脑勺一个深喉,小声的呜咽溢出,他不悦地掐住对方的后颈,警告般让他闭嘴。
“我猜,这是席琛的恶趣味…”他挑眉:“他不见得就非看不得王崇活着,这死刑大概率是做给你看的,杀鸡儆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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